@我行我素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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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发表: 2007-12-25 17:25 | IP已记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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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有条不太纯种的博美狗叫笨笨。金黄色的皮毛，圆圆的大眼睛，个头也不太大，长得相当帅气。自从我在狗市上将它买回来后，它已经同我生活了快六年。
我从小喜欢狗，爱狗情结不因岁月增加而有所减少。因为居住不太固定，狗们跟着我的时间大都短暂，而且在离开我后，它们的结局说起来会让我哭声上三天（我真心的内疚）。
当我第一次住上了属于自己产权的房子，就派生出喂养小狗的决心。
我先生和我的小侄女，都是我最坚强的支持者，还等什么呢？行动吧。
于是，在五年前一个寒冷的早上，我们三人骑车一路狂奔，呼啸着来到狗市。
那天许是太冷了，狗市也比较冷清。我们在几百平米的大院里周旋，始终没有找到中意的狗。好不容易来了，就这么空手回去，对我无疑是不可饶恕的、不可理喻的和不负责任的。我仍然不甘心，继续来来回回在大院子里巡寻……终于，我停在一个狗贩摊前，在他身边趴着一条杂交的母狗，母狗身边站着一条不满二个月大的小狗。这条小狗一身绒毛，圆滚滚地，憨态可掬。它一见我看它，立即摇动尾巴来舔我的手。我立即看上了它，虽说在品种上不太如意，不过对我来说，喜欢就足矣。讨价还价之后，这条小狗就属于我了。之后，凡是属于狗们应该享受的鸡零狗碎，我们都一并买齐，满意而归。
这就样，小狗笨笨正式成了我家的一员。笨笨的到来，开天辟地结束了我动荡飘零的日子，也结束了我不安分的社交活动。
晚上，因为天气太冷，怕笨笨冻着，先生和我将小狗窝搬到卧室便于照看。我们在渐渐进入梦乡时，笨笨却凄厉地叫起来，同时伴有咳嗽。狗会咳嗽？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呢。先生笑我无知，我也不争辩了，反正我们买到了病狗，这是不容置疑的。这一夜，我听着那一阵阵揪心的咳嗽声，真怕小狗笨笨活不过天亮，心里的焦躁弄得我到处抓狂。
天一亮，我和小侄女带着小狗笨笨直奔宠物医院。同人看病一样，兽医察言观色，问病情，量体温、打针，一套程序下来，银子花去不少，但是心里多少踏实些。唉，爱狗是要付出代价的，如果过不了出血这一关，奉劝爱狗者们千万别养狗。连续打了三天的针后，小狗笨笨总算没有咳嗽了。但是因为一场大病下来，它的身体太虚弱了，身上掉了不少毛，走路摇摇晃晃，那个可怜兮兮、变得丑陋的样子，无不考验着我的神经和热情。
仿佛是读懂了我的心思，小狗笨笨歪歪扭扭蹭到我身边，用那圆圆的眼睛乞望着我，小尾巴使劲摇啊摇，小嘴巴不停地舔啊舔，小爪子固执地搔啊搔，把我那些卑鄙得不负责任的想法，都扒拉得没有了影儿。于是我哽咽着买来新衣服给小狗笨笨穿上，买来新的小窝给它换上，买来好的让它吃上，好象只有这样，才能消除人类与动物不对等的界线，弥补我歧视动物的过失。小狗笨笨也真的给我们面子，特别地乖巧，谁要是进了这个家，他都要恭喜欢迎的。在它那小小的脑袋里得，辨认得清谁是这个家里的权威，略施小计——以亲昵来助长权威，这让我母亲惊喜之余，特别地喜欢它。
冬天渐渐过去，春天来临时，小狗笨笨已经健康成长了。我和它每天都要在晚饭后出门散步，这已经成了惯例。
离我们家不远有一条河，沿河边修建出如同公园般的绿地，供城市休闲者享受其福荫。每到傍晚，不乏带狗者聚集在这里，享受着美好时光。小狗狗笨笨最开心的就是能在这里的草坪上打滚，结交朋友。因为它身上的毛始终长得不好，样子确实难看，使得那些拥有名犬的主人，对小狗笨笨敬而远之，甚至不让他们的宠物接近它。小狗笨笨一遇到这种情况，就很无助地、很悲伤地看那些离它远远的狗们，低着头，钻到我脚下，沮丧地趴在那里生气。可是，当另一只狗朋友来了，它又会兴高采烈地迎上去，打着滚儿撒着欢儿，尽情地玩乐，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不快。
小狗笨笨不是什么名犬，可是它身上有股魅劲，总是吸引着一些母狗的母性。一只叫安安的母狗，就是这样把小狗笨笨当成了自己的儿子。谁要同小狗笨笨玩，安安一定得出来干涉。还有别的大狗，一见到小狗笨笨，也会亲昵地用鼻子用爪子表示好感。有一天，来了一只德国黑背，那狗犹如大个牛犊，样子很气势很雄壮。小狗笨笨同它一比，如同大象脚下的小羔羊。黑背主人放开了套狗索，黑背就冲着小狗笨笨狂跳而来。小狗笨何时见过这等架式？早吓得脚抖身颤，动不了窝。那黑背跑到它身边，用鼻子嗅来嗅去，之后，很友好地抬着巨大的爪子轻轻搔着小狗笨笨，呲着牙舔小狗笨笨的头，因为嘴特别大，舔一口，那些哈拉子口水即把小狗笨笨弄得浑身湿漉漉地，就象掉在汤锅里的鸡仔。小狗笨笨的保护者安安一看情形，对着黑背狂吠，不时的在对方身上示威性地咬几下。尽管安安的体型才比小狗笨笨大一些，可那勇气真的没有法比拟。大黑背根本不当安安的存在，继续着知轻重地玩耍。狗们的举止，逗乐了在场的人。黑背主人是一个同它宠物一样脸色的中年汉子，他很经验地告诉我，要想狗毛长得好，喂食一些维生素AD，保证狗毛蓬松茁壮。这么好的宝典当然要活学活用啦。回到家，我在小狗笨笨的饮食里放AD丸，骨头再加钙，双管齐下，两个月后，效果真的显著耶！
就在小狗笨笨长出漂亮的毛色之际，夏天不期而至。因为我们这个城市要申办全国最佳卫生城市，市政府对养宠物颁布了各种条令，加上吓人的撒斯病毒、禽流感、口蹄疫、疯牛病等等波及全国，狗们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。小狗笨笨喜欢的绿草地已经成了往昔美梦，小狗笨笨结交的朋友也风流云散了。每天晚上照例的散步，成了一件头痛的事，我不得不象搞地下工作那样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，一发现有打狗队的影踪，立即挟抱着狗儿逃这夭夭。我的苦心小狗笨笨当然不知，它只按着它的心意行事，趁我放松警惕的时候，在夜幕掩护下，它逃跑了、失踪了。
晚上，身在寂静的房间，我的心成了一个空空的大洞。我对小狗笨笨的依恋，就象母亲之于儿子，要一下子割裂那份感情，确实不易，何况我是感情这么丰富的一个人。我欲哭无泪，欲述无人听。我恨死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坏蛋，假若我和它有缘再见，我一定不会饶恕它。
我那好脾气的乖乖小侄女，却不象我只会坐在家里哀叹，她积极行动，在小狗笨笨走失的地方往来搜寻，终于找到它的行踪。吝啬的她，当即果断的掏出三十多元港币，从那个贪财的老头手上将小狗笨笨解救了回来。我抱着这个小坏蛋，立即被一股咸咸地热浪罩住，有多少想骂它的话，都变成了喃喃的轻语；当我的脸埋在它那漂亮的毛丛时，我相信今生我与它是有缘的，我们再不会分离。失而复得啊，为此我感谢上天的恩赐，感谢我的至诚让我得到的这个回报！小狗笨笨也懂事地舔着我的手，好象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。
我们又在一起了，感情越来越深。遇到我心情不快时，我就向它倾述。小狗笨笨总是安静地，忠实地蹲在我面前，瞪着它那有些忧郁的圆眼睛，听我大倒苦水，它的两只耳朵会随我话语的节奏，时不时前后摇动。我们象迷航星际飞船上仅存的生物，互相依赖支持，紧紧拥抱温暖，借此来战胜寂寞和前程未知的恐惧。晚上我一般要上网的，小狗笨笨就爬上我的腿要我抱；当我聊天聊得正热火时，它已经睡得呼呼地。不时地它会在梦里呜咽，腿脚抽搐，象是正在拼命挣脱什么，又似在与亲人告别无奈地呼应。这个时候，我即使坐麻了腿脚，也不敢动身体，生怕惊醒了它。这个小小的生灵，如此信赖地把生命交给我，又如此放松地躺在我怀里进入梦乡，我不知是要感动还是要惭愧！我经常独自看着它研究它，对人加在它身上的意志所表现出来的可怜，心痛不已。所以，我下决心不对我侍养的任何宠物施暴或役使，也不在家里限制它们的自由，我觉得有责任象对待一个朋友一样，让它在有生之年，健康美满地生活。
生长中的小狗笨笨，最爱女性的抚摸，爱听我们夸它帅气，爱穿新衣服，尤其爱穿色彩鲜艳式样富贵的衣服；爱洗浴后的清爽，爱啃狗咬胶，爱用非凡的作楫获得想要的东西。我不知是不是主人的性格会影响宠物，反正小狗笨笨根本不具有破坏性，脾气绝对是温顺的，不论是查表的、送水的、做清洁的来了，它一定是热情作楫，友善欢叫。从它进我家到现在，我没有见它主动伤过一个人或者同类。每次过马路，它都很乖地拉着我快步过去。假使要评遵守城市交通规则模范，小狗笨笨当之无愧。
小狗笨笨成年了，长成了一条漂亮雄壮的狗狗。每年快进入夏天时，它的肛门附近的腺体都要发炎，那是因为雄性激素过多堆积，细菌繁殖引起的。稍不慎，肛门就要浓肿，既影响排便，又非常痛苦。有了第一年它在医院的临床表现，我就很注意在热天来临时，每天晚上用加盐的凉开水洗肛门，居然能够杜绝炎症。但是难题还是不断的出现：不时地闹肚子，上吐下泄，那是消化不良造成的；成天无精打彩，厌食、困倦，情绪非常恶劣，那是孤独诱发的；为了防止中暑，将它身上的毛美容掉，使它几天不愿出门，那是自卑弄出来的。如此种种，小狗笨笨成了我们关注的对象，它也乐于让我们为它忙活，在你以为它有病症正在将息时，它会用小小的狡诘骗取信任，调皮地把你急用小东小西藏起来，看着你抓耳搔腮的样子，它躲在一旁直乐。
欢乐的时光真是很短暂，活泼地小狗笨笨几年里，越来越不活泼了。它的体重不断增加，脾气不断变坏，精神不再健旺，兽医说这类症状大多数狗们都有，象人一样属于亚健康问题。但据我观察，情况比亚健康严重得多。到了晚上该散步了，小狗笨笨极不情愿，它低声咆哮，两眼射出凶光，从胸膛里窜出的威胁性的鼻息，呲着与狼发生联想的森森白牙，如同云层里的雷电，震得人心颤凛。这样的情形不多见，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它的心态。我柔声软语和它说了几箩筐好话，才算带它出了门。
小狗笨笨一定被什么困扰了。我满腹心事走着想着，脚下忽然感觉有东西撞了一下。我抬头时却看见一个学妹，手里牵一只北京狮子狗，全身的毛鬃参差不齐，显得杂乱又脏。
学妹抱歉笑笑地说：“不好意思哈。我的狗儿眼睛已经快瞎了，走路经常撞着人。”狗为媒，于是我们象多年相识的老朋友聊了起来。
我伸手拍拍那只毛耸耸、脏兮兮的脑袋说：“它看上去一点也不瞎呀。”
学妹自豪地拥着它的宠物，象似向全世界宣布一个重大消息：“还在我上幼儿园时，它就在我们家了。现在它都已经十多岁了。眼睛长了白内障，全靠嗅觉在走路。”
原来是一条老狗，怪不得看上去暮气沉沉。我看着小狗笨笨，根本不敢想象它老了后的景象，一种难以形容的、对自然规律无奈的感情，乌云般无限地扩充在心里，堵塞得喉头发紧。
学妹看我发呆，她笑了，说：“我不会因为它老了而遗弃它。再怎么着它也是我们一家人呀，是一条生命耶。所谓感情深不可分嘛！”她笑面如花，仿佛已掌握了面对一切不幸的法宝，那么率性那么乐观那样美丽。我透过雾霭的泪帘，见她俯身抱起那只心爱的老狗，嘴里轻轻地、喃喃地说着只有她俩才能领会的妙语，走远了，风中依稀传来老狗撒娇的欢声……
那一晚我看着小狗笨笨，站在它们的立场计算生命的里程：一条狗最多能活二十岁，六岁的狗相当于人类的天命之年。而小狗笨笨却在天命之年，连一个知心的伴侣都没有。人的残酷人的自私当真就是动物们的死敌吗？我当然是不愿这样看自己，我要让小狗笨笨过上幸福的狗生活。
（二）
当春姑娘掠过冬影翩迁来临之际，不满两个月的小狗猪猪来到我家。它的母系是蝴蝶犬杂交N次的后代，它的父系是吉娃娃。它太小了，还没有我的手掌大呢。
我自认为生在猪年里的狗很吉祥。我抱它回来那天，小狗笨笨先是兴奋地围着它转了一阵，之后，再也不搭理它了。也不能怪小狗笨笨地挑剔，确实的，小狗猪猪长得太难看了，一身黑黑的绒毛，加上眼睛上方耷拉的两只大耳朵，对新环境恐惧地叽叽声和着颤抖的身体，哪看哪都不对劲。我却满怀信心，因为有了第一次养活小狗笨笨的经验，再重复一次养狗婴儿并不难，何况小狗猪猪不是病狗哎。
数月后，小狗猪猪已经蜕去初生绒毛，长出了与它母亲一样的黄毛，两只大耳朵也奇迹般地直竖在眼睛上方，煞是乖巧。它活力四溢，精气旺盛，如同一只梅花鹿，天天穿梭于房间的森林草地。仅管它比小狗笨笨的体型小了一半，重量轻了一半，但它那从不餍足的好胃口，夸大事实的尖叫，毫无淑女风范的好动，过分野蛮的争抢豪取，直叫人爱恨不得。对于它来说，主人喜欢与否，是与它彻底地现实主义不搭界的。它的眼睛比猎人还要锐利，它的行动快如脱兔。我们的嘴巴和手只要一有动静，这个小东西势如疾风扫落叶、尖牙出鞘，连拉带扯、囫囵吞枣，一气完成自己享用的使命。小狗猪猪也爱嫉妒，如果我们和笨笨亲密，它就会咬着笨笨的尾巴，使劲拉着往后拖，不让它得逞。转而我们抱着它，要它打滚，它就会做出很滑稽的动作，逗得我们哈哈大笑。
宽容大度方面，小狗笨笨是走在我们前面的。小狗猪猪自闭，怕惊吓，怕束缚，感情脆弱，急躁，小狗笨笨以它那温和地、博大地、敦厚地胸怀接纳了它。甚而很绅士的让出自己的饮食，让出自己的小窝任猪猪自便。小狗猪猪对小狗笨笨的回报，却是我们人类也不能保证的诚实和忠贞。还在小狗猪猪两三个月大的时候，每天晚上出门散步，就与它的新朋友寸步不离。过往的行人误以为它们是母子呢。在小狗猪猪眼里，笨笨是信赖是亲人，是它的唯一。任何狗狗想要同猪猪交朋友或者试图搭白，那都是徒劳的事。
余暇，我经常观察它们，发现小狗猪猪总是把懒睡的笨笨弄醒，然后它们就很亲昵地翻滚、叫嚷、追逐、撕咬；笨笨累了，猪猪就替笨笨将它的眼屎和鼻头上的水气舔干净，再偎着笨笨的身体，安置好小脑袋一同休息。人间的暧晴图也比不过此刻的温馨。后来，我们更惊奇地发现，自从猪猪来后，笨笨吃得了，性格开朗多了，极少呕吐了，神情比以往更好了。这一事实说明：小狗猪猪是良药，是妙丹，治好了笨笨的抑郁和孤僻。
入秋时，小狗笨笨荣幸地当上了父亲。那一天我玩到黄昏时回家，我的先生和小侄女就激动的向我汇报，小狗猪猪生孩子了。因为初胎，第一个孩子脚先出来，窒息夭折了。尽管有些黯然，但是猪年遇到这样的事，可把我们乐坏了。先生高兴得使劲吸烟，小侄女高兴得转来转去，我却有些晕忽忽地。我们搬箱挪窝，指望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，让小狗猪猪完成分娩。可是我们也想看看生狗狗是怎么回事，于是在诸多方案中，最后把猪猪的产房搬到过厅。小狗猪猪也不在意我们怎么搬动，它正忙着宫缩呢，不一会，一只小狗儿生了出来。准妈妈快速地咬断脐带，又快速地舔干净狗儿身上的羊水。在它忙活着时，第三只狗儿也顺利生了下来。呜哇，小狗儿好小哦，比耗子大不了多少。除了嘴唇、脚掌部分是红的外，黑黑的、软软地一团，看上去好丑陋哦。我们急着想帮猪猪一把，就是不知该如何帮。先生说可以用线扎肚脐，我说行吗？先生又笑了，说我无知。为什么我总是没有先生懂得多呢。这个关键时刻，动脑子探究这个问题的事得先放放。
先生找来了棉线，我抱起小狗儿放在腿上，因为羊水未干，让血水洇在裤子上，形成几个不规则的图案，很抽象。我和先生共同为初生的两只狗儿扎好脐带，再送到小狗猪猪身边。在我们眼里，猪猪真是伟大的母亲，尽管它已经精疲力尽了，却还在为儿子们舔净身体。它的从容不迫处理生产过程，和它性格的急躁、敏捷、好体魄在此刻是这样的相得宜彰。接下来就是给准妈妈补身体了，鸡蛋、牛奶、肉骨头、鲫鱼汤、火腿肠，凡是它能吃下去的，都喂，为了狗孩子有足够的奶水。
喜庆生小狗的这一天，小狗笨笨也特别紧张，因为主人们的激动，它受到地震式的影响。我们抱着它的儿子给它看，它有些张惶，用鼻子拱了拱，又舔了舔儿子的肚皮。但是，我们看得出他是喜欢它的儿子的，只是慑于猪猪的威吓，它只能远远地、或者久久地蹲在一旁，期期艾艾地望着自己的儿子。
一个多月后，两只小家伙已经可以满地爬了。这时我会抱着毛绒绒、迷你型的小精灵，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，心就会变得柔情似水，莲花盛开。我喂它们牛奶，同它们说话，和它们玩耍，真切地感受到人与动物之间没有虚伪、没有猜疑，没有尔虞我诈，仿佛天地一片晴明，和谐的阳光普照众生，大地鲜花绽放，江河恣意奔流，世间万象都以美好地姿态逞现。我们不能肤浅地认为，我们主宰了它们的命运，而忽视了它们带给人类生态的残酷；不能自大地以为它们是供我们嬉戏的玩物，而忘记了轮迴永世沉沦的惩罚。和我们一样，它们的生命也只有一次，珍爱它们保护它们，作为地球的主宰的人类，仅有希望是不够的，是不是还应付诸行动来悍卫自觉地责任呢？
…………
哦，该回家了，打开门，俺的狗儿狗女和它们的孩子们，正欢天喜地的迎接俺回家！还有什么感觉比这个更好的呢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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